『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G市最近可谓是大变天了,鼎鼎大名的沈氏集团再三出现惊天消息,让人目不暇接,简直好比看电视剧一样精彩了。
先是沈氏集团总裁沈自横去世之后的财产争夺风波,再又是第一继承人姜错和第二继承人沈少去T市取继承书出现连环车祸,再到最后沈自横的坟墓大举迁移,以及最近沈肆带着姜错风光无限的回归彻底掌控沈氏集团。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有些难以招架。
别说是G市的那些吃瓜群众们,就连沈氏集团的员工们也是看着这片天阴晴不定的变化着,人人自危,唯恐下一秒成为炮灰牺牲品。
唯独易覃无比淡定的做着本职工作,丝毫不受影响。
这不,姜错和沈肆今天就要风风光光的以继承人身份回来,正式掌管沈氏集团,他也只是淡淡一笑罢了。
“易助理,你的心情倒是丝毫不受影响啊?”沈万径咬牙切齿的瞪视着易覃,冷冷的说道。
易覃仿佛毫无感觉一样笑了一下,恭敬的低头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罢了,无论沈氏集团是谁做主,我都只需要乖乖听话便是了。”
沈万径挑眉,带着几分试探开口,“你的意思是,无论谁是主人,你都会乖乖听话?”
“我真心承认的上司只有沈小姐罢了,而沈小姐早就决定放弃继承权了。因此其他的人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易覃轻轻抵了一下眼睛,笑得无懈可击,神色更是温和,似乎只是在讨论天气好不好而已。
这下,沈万径就瞬间都明白过来了,轻笑道,“那易助理可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易覃笑而不语,只是轻轻对着沈万径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了。
在拐角的地方,他正好看见姜错站在不远处,顿时眉眼闪过一丝温柔,但很快便消失殆尽。
原因无他,因为沈肆正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站在姜错的身边。
也许姜错太迟钝,没有察觉。
但是同为男人,他太了解那种极具占有欲的气息了。
易覃眸色一沉,只一秒便恢复了最开始的温和淡定,轻轻上前,“沈少,沈小姐……”
“嗯。”姜错笑着点点头。
沈肆却依然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覃也不在意,只是尽职的回报,“今天董事会召开董事会议,听说是被沈万径和沈千珊挑拨之后的结果,应该是想要给沈少一个下马威。”
“不用担心,沈少何许人也,不会有问题的。”姜错淡漠的说道。
这倒是让易覃有些奇怪了,以前姜错在沈肆面前简直乖巧的让人泄气,让人愤怒。
可现在,却好像是一只随时备战的小刺猬?
不过转念想到沈老爷子的墓穴都被沈肆给掘开了,姜错不炸毛才怪呢。
“姜错,去帮我把需要的资料拿来。”沈肆的声音淡漠平静,似乎不夹杂着任何的感情在里面,可却莫名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
姜错只是微微皱眉,便直接转身,那行为举止绝对算得上是无礼了。
“姜错对我的态度让你开心吗?”沈肆按下电梯,率先走了进去。
易覃一顿,便也跟随其后,轻声道,“我只是一个员工罢了。”
“你似乎很喜欢姜错,却又很恨姜错。”沈肆淡漠如冰的眼神扫视在易覃的身上,敏感的感觉到他微微僵硬的身体,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还是瞒不过他。
只见过几次,他却可以猜到这男人的心思。
因为,易覃身上的气息和他很相似。
他们都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姜错的,这个男人绝对不只是一个助理这么简单。
“沈少多虑了。”易覃低下头,轻轻一笑,无比坦然。
沈肆也不多说,微微闭上眼睛假寐,随着电梯“叮”的一声,他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只是,他没发现身后的易覃那冰冷入骨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他。
进入会议室之后,沈肆便看见董事们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身体里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好戏要开始了!
这厢沈肆屁股还没坐热,便看见一个发色花白的董事拍案而起,大声吼道,“不管你是不是自横的儿子,但你一个从军营里出来的人有多少本事?凭什么率领我们管理沈氏集团,识相的赶紧将继承书交出来,不要撕破脸,让大家都不好过。”
这简单粗暴的话语顿时就让姜错皱起眉头,正要发作,却被沈肆一个眼神给制住了。
只见沈肆无所谓的将姜错手中的资料拿过来,轻轻甩到那个董事的面前,冷淡的嘲笑起来,“可惜就是我这个从军营里出来的没什么本事的人,拿下了老城区的地皮开发项目,不知道为这个项目兢兢业业辛苦大半年的沈氏集团董事们怎么这么无能呢?”
此言一出,董事们纷纷色变,就连沈千珊和沈万径原本洋洋得意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沈千珊不敢置信的赶紧拿过资料,抓过一旁的律师就说道,“赶紧看看!”
“是,是!”律师早就被沈肆的气场震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早知道就不要那么早就站好队了,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律师就更是后悔了,颤抖的说道,“沈少的确已经拿到开发项目了,而且还有政府的公函,是政府允许的合法项目……”
“什么?!”这下,全场哗然。
他们辛辛苦苦大半年都拿不到的政府公函,这个臭小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拿到?
沈肆似乎挺享受董事们此刻的表情,笑得无比畅快,扫了一圈面如土色的董事们,嘲讽笑道,“我这个从没在商场上打拼过的愣头青压了大家一头,真是对不住了。现在继承书在我手上,第一继承人也全力支持我,大家就算心存不满,也给我憋着。毕竟,我是一个从军营出来的粗人,不懂得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