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刘氏的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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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病重之后,便有些神志不清,总爱说些胡话,这逆贼怎么可能与我将军府有关系呢。”锦温颖慌张上前,轻扯刘氏的袖子,刘氏怒瞪锦温颖一眼,她与锦温颖的旧账还没有理清。

“这个锦温颖,分明是要将脏水泼到将军府上。”锦千晨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锦温颖,心底却狐疑了起来,将军府到底有哪里对不起锦温颖,要让她这般煞费苦心地筹划着毁灭将军府?

“锦温颖得岳父收养,从一个流离失所的孤女,成了如今的大家千金,吃穿用度,高人一等,便是她不是知恩图报的人,也断然不应该泯灭天亮,恩将仇报。”顾习凛沉吟开口,“除非她的身份有什么蹊跷,原本来到将军府就是她费心设计的。”

锦飒收养锦温颖的时候,她年纪尚小,一个天真孩童,怎么可能会居心不轨?锦千晨就算这么告知了锦飒,锦飒也断然是不会相信的。

众人在锦温颖的话后,对整个将军府都指指点点起来,刘氏看见金瞎子,便将金瞎子当做自己人,锦温颖又那么慌里慌张地解释,要是说这中间没有什么猫腻,谁都不会相信。

“难怪锦将军着急拿下逆贼,难不成是想要私下里杀人灭口,这样谁都不会知道,当初行刺皇上的逆贼,竟然与将军府有所牵扯?”宁大人见缝插针,赶紧将脏水往锦飒的身上泼。

官场之上,本就如此,为了保全自己,便牺牲别人。

“可怜了心惠单纯天真,见家瞎子可怜,大动恻隐之心,将他待回府上,却不想原来这一切都是将军府的诡计。”宁大人说着,朝着宁夫人使了一个颜色,宁夫人心领神会,当即以手掩面,凄凄惨惨道:“我宁家忠君爱国,心惠心思纯良,不知我们是哪里碍了锦将军的眼。”

“锦将军忠烈英勇,坦坦荡荡,此事绝对与锦将军无关。”宁心惠着急开口,锦飒可是她崇拜的大英雄,她岂能够让人污蔑锦飒。

宁大人与宁夫人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顾习凛轻笑一声,不紧不慢道:“这个宁二小姐倒是有趣。”

锦千晨瞥了顾习凛一眼,回道:“火烧眉毛了,王爷倒是不怕?现在事情牵扯到了宁府与将军府,怕是顾萧凉与你都难逃干系。”

“现在的一切,不是都在安安的鼓掌之中吗?有安安在,本王何惧之有啊。”顾习凛似笑非笑,他倒是想要看看,现在的局面,锦千晨要如何力挽狂澜。

自从认识锦千晨以来,她给了自己不少的惊喜,顾习凛对她越发好奇了起来,想要一步一步进入锦千晨的心底,看她这个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难不成真是玲珑七窍之心。

“千晨就算能够摆平现在的局面,可是千晨本就是锦家的女儿,出手相助,理所应当,但是王爷却不一样了。左右这件事情都会牵扯到王爷身上,王爷不可能独善其身,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发制人,一来对外表示,王爷与将军府同仇敌忾,二来得王爷相助,这对将军府来说,可是雪中送炭啊。”锦千晨动之以理,当然,她这么说,并不只是为了顾习凛好。

“世人都说安安你单纯无脑,安安此番要本王相助将军府,自己却一声不吭,是怕暴露了自己的智慧?安安将自己伪装得那么好,究竟是为了什么?”顾习凛压低了声音,凑到了锦千晨的耳边。

“王爷以后自然会明白,王爷难道不想要将军府的支持吗,只要现在王爷出言相助,将军府与王府的关系可就再也扯不清了。”这正是顾习凛想要的结果,锦千晨就不信顾习凛会无动于衷。

虽然自己嫁给了顾习凛,锦飒对顾习凛也颇有好感,可是锦飒到底还是只忠心于当今皇上的。

“安安可真是小毒妇,竟然连将军府也算计了。”顾习凛笑意不达眼底,锦千晨帮他,不过是为了对付顾萧凉罢了。

锦千晨此人心思玲珑,料事如神,行事手段凌厉,雷厉风行,倘若有朝一日,他二人反目成敌,只怕不好对付,看来往后还是要好好提防着锦千晨才是。

锦千晨但笑不语,皇帝自矜功伐,年老昏庸,如今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皇帝的位置岌岌可危。

皇帝毕竟老了,要是一心支持着皇帝,等他百年之后或者被人逼宫成功,只怕将军府否没有好下场。

与其如此,倒不如顺应形势,择木而栖。

“信口雌黄,我锦飒上不愧于天,下不怍于人,光明磊落,顶天立地,将军府世代忠君爱国,保家固土,我将军府里岂会出逆贼。”另一边,面对着众人的指控,锦飒义愤填膺地开口。

“将逆贼带下去,听候发落。”锦飒气恼不已,他将军府世代忠烈,他为了南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这些人,竟然怀疑起了当初刺杀皇帝的事情,与他将军府有关。

“佩玉,救我。”金瞎子挣扎未果,猛然又听到刘氏说话的声音,赶紧唤着刘氏的闺名。

众人大吃一惊,刘氏的闺名,知晓的人并不多,金瞎子却是这么顺畅自然地唤了出来,只怕不仅是与将军府又牵扯,更是与刘氏十分亲近了。

“母亲,他是在叫你啊。”锦温颖唯恐天下不乱,就怕谁不知道金瞎子口中的佩玉就是刘氏的名字,“难道母亲当真与逆贼相识,若不然,他一个瞎子,怎么能听出母亲的声音。”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啊,万不能让人污蔑父亲,污蔑将军府。”锦温颖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不断地将事情往刘氏与将军府上推。

事情发展到了这样的局面,就算是将金瞎子带下去了,也难堵悠悠众口。

“老爷,他绝不可能是什么逆贼。”刘氏非但没有退缩,竟然跪了下来,笃定开口道:“妾身早在十多年前就认识了他,知根知底,绝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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